Thursday, June 25, 2015

填表格

孩子填表格。又再问妈妈职业这一栏。我也越来越模糊了。界限很难分明。
孩子最后都知道我的标准答案是家庭主妇。
孩子的爸,总是那么鸡婆,非加一条不可。
他说“顺便加侦探。会写吗?人字旁的侦。”
需不需要这样的公布于世呵?虽然探小三有点兴趣,挖人底细也蛮喜欢,但这也是拜面子书所赐。

Wednesday, June 24, 2015

水果虫

邻居给了一粒尖不辣。熟透的果子香遍全屋子里。有点累,还没动刀。我的水果虫一放学就嚷着要开刀当午餐吃。我还是有点累。就敷衍她说吃饱才开吧。
可是这熟透的味道实在是太诱人了。虫子说给我切开吧。
我说,好吧。
虫子问是不是拿那把最利的刀?我还是敷衍的说 --是。
虫子每次听我这样的敷衍最乐了。这把利刀就似乎象征一种长大的胜利标准。
果皮可真厚。虫子用切,用锯,用tok。
我说小心你的手。
“我会的啦。”
是啦,我说的话,也是在安慰我自己我有尽本分做事。
更香的甜味冒出来了,果子还没完全露出。我也忍不住了。
也让我来插一手吧。
剖开了。虫子最喜欢把一粒粒躲着的尖不辣挖出来。我知道的,小时候,我也是喜欢这样的蹲着寻宝。有时以为没有了,挖一挖,又冒出另一颗。
大快朵颐后,虫子期待把满是湿黏黏的胶乳的双手贴着米粒,像是另类的洗手方式。

累人的路程

走入城中一大广场,为了帮人拿东西,做平时的鸡婆事业。
绕了几圈,进入地下停车场后。一直顺着to shopping,却既然是楼梯,不是出口,心想如果是乐龄人士怎么办?(还是,自己已经是乐龄一族了还不知道?)
好不容易的爬了两层楼找到出口。
人有三急,先找个女人像。女人像原来躲在小角落,看到有人也跟着走来,心还要晃一下,深怕有人跟踪。
解决完后,要找个电梯上去。还好厕所一出来就是询问处。美丽的小姐说直走,然后转右。
偏偏直走,然后转右后,我再顺着人头像走,既然还是另一个洗手间?
人头是人,男人女人头也是人。
天啊?我是多么害怕在这种广场里迷路。
好了,好不容易找到了,顺着走的路,为什么明明要去的地方,就是要被逼多走几条路呢?就只为了让人群多看几眼,然后可能会不小心走进去,也可能不小心买下可能不需要的物品。
太累人的路程了。

Friday, June 19, 2015

谈 “冤枉” (1)


六年级那年,我最常和一个男生吵嘴打架。我的手一过位,他打我一拳,或用铅笔"度"我,我再打他一拳,他回我一个更大拳。我的力度永远没有他大,可是架照打。有时,他会度我,然后说“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我也仿效"度"他,然后说“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可是我们永远都会以打拳头结束。后面的同学就会说,“好了啦,你们两个冤家。”
我的家在学校前面,他的家在学校旁边。我妈妈常常看到他妈妈。可是彼此的家长都不知道学校有暴力事件发生。
他的华文程度是超棒的。每每老师叫做造句时,就会有几个人跑来叫他教 ---- 其实就是叫他直接做。但他总是不厌其烦的完成别人的,再来把剩下的点子留给自己 --- 因为造句不可以重复,不然会被告偷抄。
某日上音乐节时,他灵感刚好上来,就在班上完成华文老师叫写的作文“新年”。写完还叫我过目。我看傻了眼。什么“吾”“汝”的文章,一点都不是流水帐的新年篇,简直就是论文篇。
作文发回来,老师没批分,还写了“是你做的吗?”
他气爆了。一个大男生,哭着拉我去做证人,说是我亲眼看着他在音乐节写的,说老师冤枉。
老师笑笑冷静的批个70/90.
他当然也不是很服。因为那篇是呕心沥血呵。
我虽然讨厌和他打架。可是针对这起事件,我觉得我们是一个阵线的。
多年后,没有人记得。
但是 "冤枉" 这种事不会不存在。最美好,还是共患难。
当然, 更美好的是 -- 原谅。
几年前,得知老师患癌去世了。
如果有机会,我当然也不会重提这件事,但是我记得的是这位老师曾经在华文教学上留给我的回忆。他的书法,他对中华文化的执着都曾经影响过我。

Thursday, June 18, 2015

老师给药

Amy Wong, 我的老师,今天给了我这贴药:
“在療癒的過程,就看你有「多快」看見自己的恐懼,而不是假裝自己「沒有」恐懼。療癒的發生是我們內心的「愛」,並非愛有什麼特殊力量,祂只是在提醒「恐懼」的人「還有另一種選擇」
~~愛,無所不在~~
时代最大的悲哀,不是坏人的嚣张,而是好人的沉默和动摇。造作,耍心机、矫情的人 不是别人看不懂你 只是耿直的人连看你演戏的兴趣都没有。”
我一面握着驾驶盘一面热泪盈眶。
是呀,坏人可以嚣张,我们可以谩骂回击。
可是好人沉默的话,只是个烂好人。
我愿意看到我的恐惧和我的慈悲,是共存的。
谢谢老师的分享。
之后我遇见一个流氓。噢,我不该叫他流氓,只是外表嬉皮士,乱敲(开?)我的车子。我狂叫了一声“crazy”。可是,我想,我更担心的是丧失我的觉知。
如果他是坏人,我大概也好不了哪里去。
如果我是好人,我希望这个内心不安定的人,也曾经并有好人的成分。
嘱咐大家小心这个人会伤害人,但是其实我们最防不了的还是身边亲人的伤害。
套一句一位朋友讲的,在乡下满嘴出口的人,一遇见事,拔刀相助。城里衣冠挺挺斯文的人,一遇见事,避而不见。
不是在评击或一支竹竿打全船人,只是在反观自照。
一切文字,都是写给自己看的。

Wednesday, June 17, 2015

老师提醒

我的老师提醒,
“順著流全然交給生命,敞開、連結大地,流動裡,妳的意願會帶領接下來的每個決定,創造因此被滋養而發生。”
"真相本来就是给有勇气的人去面对和承担。”
“很多人都怕痛,吵,未知,而选择去忽略自己最真实的感受。但感受是灵魂最真实的核心。”
”可以如实的把你的感受与做法呈现出来,卽使面对一群众的否定,这份勇气你要守住。”
"能见证自己的脆弱已经是莫大的勇气。”
孤独的灵魂原来希望有人看到的。
----- 谢谢老师写给内心。。

Sunday, June 14, 2015

山神造成地震?

有人裸身尿尿后惹怒山神造成地震。
这个说法一点都不公平也不能成立。
我问老大,如果可以成立,那么如果你是遭殃的灾民,你会骂那个金发妹还是神?如果骂金发妹,不如骂神不长眼。可是如果神那么神通广大,没有理由荒谬到不懂一人做事一人担,既然要无辜的平民平白送命?
因果论是不能以这样成立的。
请不要滥用前世业障来诠释这些殃及的登山者犯过山神。这只是在自己没办法解释时最好的解围。
我说老大,别人可以告诉你一千万事件,但是还是得自己去思考逻辑性,不要人云亦云。广大的世界,新闻多的是。还是要有清晰的脑袋分析,以智慧为导。
p/s: 我没说金发妹没做错事。我只是觉得,地震和金发妹是两码子事。不要像政客,喜欢把事情吊在一起说。虽然我们都喜欢发生事情时,找个代罪羔羊。

Sunday, June 7, 2015

老雪柜

我一直都无法理解一个老雪柜能存在什么魅力。基本上,每一次的人工除霜,都是厨房湿淋淋的时刻。
可是,偏偏她们最期待这时刻。
今天的冰片特别厚,到了临睡前还是溶不完。
我的助手死命的在刨。
我从客厅一面走一面嚷:不要再挖了,等明天给它自己溶掉算了。
可是一到厨房,已经看到整片整片的冰块在碟子里,伴着还有那副得意的胜利笑容。
我白了一眼。。。准备闭上眼先养神,看下一幕好戏。
果然,就有人在厕所玩抛冰块,看谁的抛得远而大声,又裂的大片。
剩下的还要好好利用。比如,拿了体温计来量,看看它显示L,因为这个情况不常见,没有人发烧发到 L.
更不可以忘了拿来洗。是的,洗冰块,看看呈现的模样有多漂亮。一面洗,就一面笑着说:很美咯。哎哟原来水也有温度的。
我说:你是说自来水相比和冰,原来可以变成温温的,是吗?水大概几度?你是几度?哪,给你我的厨房温度计来开张一下,量看几度。
(此时,我的背景音乐响起:“不要浪费水呵你们。”)
有点扫兴,不过还好,冰块也用到七七八八了。
我知道那肚子里,一定在盘算着下一次除霜是几时。
老科技,新玩意。
老厨娘,新点子。
老雪柜,换不换?

Saturday, June 6, 2015

漫画

我说:不要再看你的(漫画)书了。睡觉聊。
她说:等一下,还剩下一点而已。不要半途而废。
成语?半途而废?好像还蛮有道理hoh。
我转身把眉头一皱,差点整张脸也皱完了,还没想到怎么回应。
我本来反应都还蛮快的。做末常常死在这小子手上?